原本的计划里，两位上门警察的作用，仅仅是作为跟执夜人的联系渠道。
发现这一起普通治安案件背后隐情，然后给自己招来合格的工具人。
事情无疑进行得很顺利，两人甚至都没有需要自己用清彻梦境做引导，仅凭自身的专业性就发现了问题。
甚至还假装没发现，让整个举报过程丝般顺滑。
唯一的变数就是看似不着调的汤米老哥，实际有点儿过分负责，居然还想着走访一下当事人。
虽然在付前看来，他们未必有机会见到利克先生。
……
而前者回去之后，也没有理由隐瞒今天的诡异经历。
事情按照预想中快速推进，付前满意之余，本职工作开展得也是相当干脆，直接点了点头。
如果利克真的有问题，那么面对这样一起奇怪的神棍事件，他的看法大概率不会跟汤米他们开始时一样，认为是一场技术犯罪而非超凡层面。
“好啊，那就辛苦戈里姆肖大师了。”
……
“我的名字是薇诺娜，可以帮忙解答刚才的问题吗？”
只不过跟汤米老哥他们手里的相比，看着要夸张得多。
跟克蕾尔不一样，付前并不觉得她的丈夫对自身情况绝对无知。
“知道，跟我有关。”
面对突然出现的人身威胁，付前甚至没有急着回头看一眼。
“……好啊。”
唰！
这问题似乎有些过分直白了，那一瞬间对方按住桌面，几乎是要暴起出手的感觉。
另外这地方的人是有多喜欢这种武器？
“抱歉我也很想帮助你，但是我接到了一名汤米警官的严令，暂时不能开展工作。”
这份情绪绝非装出来，寄予厚望的工具人来得不仅快，甚至水准还不错的样子，如此顺利的进展，怎不让人欣慰。
短暂的对峙，直到看着付前又滋味十足地喝下一口冰牛奶，三号访客才解除了架势，用一种特别的目光打量着付前。
至于现在，自己似乎可以先信守一下对警察的承诺，等着有人来造访时，帮助多施加点儿压力。
例如接到警察的上报后，原本漫不经心的执夜人，突然发现疑似受害者居然不见了。
这将是一个古怪又危险的讯号，想办法风紧扯呼完全不奇怪。
付前一脸认真地分析着。
“当然有，汤米警官给我的限制是在这里禁足等通知，期间不得开展工作。”
“欢迎，那边坐下说？”
可惜看上去这位访客记性好得很，一时间只是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他刚才的说法。
“你不是不能对外营业吗？”
如果想跟利克先生正面交流，哪需要这么麻烦，直接上门就好了。
随口解释自己无法营业后，他继续在冰箱里搜寻一番，最后还是选中了一瓶牛奶。
而即便如此无礼，付前打量的时候，她的表情竟还是变得更加不善。
不过最终还是没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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