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
他摊手：“他们都这么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
“他们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他们去死你去不去？”姜折反问。
其他人本来还在看笑话，这一下不乐意了：“姜折你怎么这样说？你这是无差别人身攻击！”
“对，攻击的就是你们所有人。除非你们每个人所说的话，都能够为自己找到佐证，拿出强有力的证据来，否则，我针对的就是你们在座的每一个！”
姜折说话的时候，并不十分恼怒。
但是这压人的气势，却让这群人跟那个男生一样，一时都愣怔住，不敢多言。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姜折已经坐下了。
大家想要反对，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他们说的那些，确实都是到处捡到的话，没有任何证据和理由。
真要硬跟姜折掰扯，确实毫无道理……
老师办公室里，围绕着姜折的声音也很大。
校方内部对于姜折现在形成了两方旗帜鲜明的意见，一方是想要让姜折退学，免得激发起学校里的更多矛盾。
另一方的老师却觉得姜折能力出众，姜家的事情又没有定性，就因为这个让姜折退学毫无道理。
而且，就算姜家的事情定性了，跟姜折又有什么关系？
上一辈人的事情牵扯不到姜折身上来。
但是坚持让姜折退学的那一方是觉得，姜折目前跟着姜家一起上了诸多热搜，影响很糟糕，整个学校里的学生反映也很大。
这样下去，一定会影响学校的授课，进一步还会影响到学校的声誉，还不如及早让姜折退学，免得控制不住这影响。
其实这一方的领导没有解释更深层次的原因，姜折几次挑战了卓锦曼的权威，肯定早就被卓锦曼记上了一笔。
他们不如趁这个机会将姜折开除，免得到时候得罪卓锦曼更不好收场。
双方意见完全相左，在办公室里争论得面红耳赤。
其中接触过姜折的几位老师以及平时就很公正严明的一些领导，一直站在姜折这边，为她据理力争。
“反正无凭无据的不能开除姜折！我话放到这里了，你们凭什么开除姜折？有什么条款说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要开除姜折？”赵老师义愤填膺。
支持她的几个人都很激动。
反倒是对方一直很平和，仿佛胜券在握。
讨论结束后，赵老师拎着自己的水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狠狠地灌了几口冷水，她整个人都很不爽。
听到敲门声，她克制着脾气说道：“进来。”
“赵老师。”方君温柔喊道。
“有什么事情吗？”赵老师也很喜欢方君这个很天才的学生，恢复了平时的情绪。
“赵老师，我听说校方想要让姜折离开的事情了。”
赵老师摇头：“这完全没有道理。”
“我也觉得没什么道理。”
赵老师忽然想起方君的身份，她是卓锦曼的学生，方家也很有地位，如果她帮忙为姜折说几句话，效果一定会很不一样。
不等赵老师想理由去劝说方君，方君自己已经开口了：“赵老师，让我去姜折聊聊吧。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会说服学校不让她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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