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了。
她一言难尽，“原来她这么小啊，我都没问过她的年纪，只以为她比我小两三岁！”
结果，是五六岁！
舒婉玉一瞬间有点生无可恋，她可能真的老了。
……
火车上，他们依然是软卧的票。
黄秘书订的票，自然要选择好的。
特别巧，去的时候，又和那两个女人一个车厢。
“两位同志，你们也是回家探亲的吗？”再次相遇，两人显然觉得有点熟悉了。
“对了，我叫徐莹，这是我的同乡兼好朋友，刘翠红，不知道两位同志怎么称呼？”穿着蓝底碎花布拉吉的女孩子开口。
另外一个穿的是衬衫黑裤，就是叫做刘翠红的。
她家的条件应该没有徐莹家的好，她隐隐是以徐莹为首的。
“你们下乡的地方是哪里？没准咱们还离得挺近的，以后可以互相照应啊。”徐莹虽然是看着顾笙说话，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看着陆今棠。
听到她是下乡的知青，顾笙随口回答了两句，操着一口带沪上口音的普通话，顾笙说自己是沪上人的事，根本就没让她们两个怀疑。
通过一番交谈，顾笙摸清了两人的情况，她们是沪上的人，在黔北县下乡，就在红河公社旁边的红旗公社。
很近！
而且，据徐莹所说，她还有一个好朋友一起下乡了。
但那个好朋友运气很好，和沪上三把手的闺女分在了一起。
徐莹说的时候，有些嫉妒，被顾笙看到。
她眼神微动，“不知道徐同志你说的好朋友是分在了哪里？没准和我一个生产大队呢！”
“她姓冯，冯诗苑，你认识吗？”徐莹说道。
顾笙露出一个略带深意的笑容，“不认识，可能不是一个生产大队的。”
熟人啊，这么说，向晚是沪上三把手的女儿？
啧啧，来头挺大的。
“也是，红河公社有十来个生产大队。”徐莹并没有怀疑。
之后，徐莹和顾笙说话的时候，她也是有问必答。
至于是不是真话，那就不一定了。
徐莹以为和顾笙熟悉了之后，能和陆今棠说话，她做梦。
陆今棠不是看书就是睡觉，其余的空闲时间就是去吃饭。
她也不能在人家吃饭的时候抓着问。
所以，两天一夜，她一句话都没和陆今棠说过。
下了火车后，顾笙和陆今棠很快就离开了，徐莹在原地气得跺脚，最终只能无奈的回红旗生产大队。
而顾笙和陆今棠，提着几个大箱子，回到家的时候，也累惨了。
“爸妈，小玖！快出来，我回来啦！”顾笙打开门，就扯着嗓子喊。
“回来就回来，你喊什么？又不是什么稀客！”夏秋月最先出来，她瞪着顾笙。
但眼里都是笑意。
去了一个多星期，终于舍得回来了。
“妈，我知道你高兴！”顾笙笑盈盈的看着她妈！
被白了一眼，“知道就知道，非要说出来！”
“嘿嘿！”
“姐。你回来啦！”顾玖是从厨房里出来的，她在研究新的菜式！
“嗯呐，我给你们买了很多东西哟，我爸呢？他又出差了？”
“昨天刚刚走，你来晚了。”夏秋月和顾玖帮着她们两个把东西提进屋子里。
属于陆今棠的，其实只有一个，其他的都是顾笙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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