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
“你……”
朴室长刚想再说，就被李秀满挥手止住了。
笑道：“李会长说的是，是我们唐突了。不过，也请您体会一下我们的忧心。”
李秀满并没有收回信封的意思，只是把手抽了回来。
这李会长眼神瞥了一眼，有些犹豫了，最终没有拒绝，一本正经道：“这我明白，外界闹得沸沸扬扬的，但你也知道，这评委会可不是单方面几个人组成的。
这里面有你们亲善的唱片公司，也有其他的人员。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的事，金唱片组委会并不想介入太多的事情当中，我唯一能保证的也就是……我们尽量保证结果的公正性，一切看数据说话。”
说着，这李会长就开始起身送客了。
看数据说话？
李秀满和朴室长对视了一眼，也只有起身站了起来。
“那个……那今天就麻烦您了，李会长。”
“请叫我李副会长，李总监。”这李会长依旧淡然如故。
当然，等到李秀满两人离开之后，就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老家伙的口风还是丝毫不露啊，亏得我们还费尽心思给他送了大礼。”
一出办公室，朴室长就不忿地说了起来。
当然，他们的准备可不只有这些，早在奖项评选之前，他们就做了很多的预备方案。
今天，只不过想看看成果而已。
“……其实，他露出的口风已经够多了，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应该知道今晚的一点答案了。”李秀满眉头轻锁着，让人看不出他是喜是忧。
“总监，你猜出来了？”朴室长神色一紧。
“如果对方没有隐瞒的话，我想我应该知道了。”李秀满点了点头，随即也回了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
……
“李总监，好巧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您……”方言等人一进场，就迎面碰到了李秀满两人。
四目交叉之下，还真是有着难以言喻的感触。
朴室长对他那是绝对不加掩饰的厌恶，一见面脸色就阴了下来。
倒是李秀满，却是有着一丝发自心底的感慨。
“是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我们多久没聊过了。”
“应该有不短的时间了吧，反正我是记不清楚了。”
“是啊，再一见面，什么都变了，都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方理事，我们应该是可以继续合作的。”李秀满怔怔地瞥了一下他。
“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你不应该把事情推到我们头上。”方言也是长叹一声。
真要说起来，方言对SM的心里是非常复杂的。
特别是有了黄美英这层关系之后。
不到最后关头，方言那是绝对不想和他翻脸的。
可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也许是韩国的这个圈子太小，方言又太会折腾，两者的对立，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现在，只不过到了该面对的时候而已。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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