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或许会遗憾很久。
而就在这些话刚刚说出口之后，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这么下作。
虽然心中厌恶着自己的无耻，但至少在紧紧的抱住周瑾的那一刻，她心中踏实了许多。
她知道在周瑾的心里，林寒柔是无法被替代的，而这一晚即便是周瑾同意留下来，她也只是得到一晚而已。
张小倩的脸贴在周瑾的后背上，脸红如血，思忖着自己如同一个红尘女子，到现在，至少在现在这个半夜三更天，她自己所为的或许并不是爱，而是占有，最不济是拥有。
有一种人，拒人千里却空着城府。
张小倩自己就是这种人，或许按照张建国的说法是眼界太高。
至少在洛川从小到大，她所生活的圈子里，从来没有一个同龄的异性能像周瑾这样值得让她仰慕。
二十二年的对人冰冷，至少在见到周瑾之后，围绕在心房周围的坚冰开始逐渐融化。
她想，能在一个本来就可以随便找个人嫁了的年龄还能见到一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是最好的造化。
可惜让她窒息的是周瑾是那个能让她打开城府的人，但周瑾只是在城府外做客，他不会走进去。
周瑾此时听到张小倩极具诱人的声线，心中也如同翻腾起了火焰一般。
张小倩紧紧的抱着自己，肌肤接触，虽然周瑾的肩上背着山水墨画的画卷，但后柔软的触感，依旧轻易让周瑾的肾上腺激素骤然飙升。
不过在不足三秒的时间里，周记急忙拉开了张小倩的手，快步走出了几步。
“倩倩姐。”周瑾看着张小倩，担心的问道。
此时张小倩双手撑在床上，埋着脑袋，周瑾拉扯开她的手之后，她便知道自己扑了个空。
蜷缩起了腿，随后双臂环抱着膝盖，脑袋埋在了怀中，有些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许久之后，张小倩低声说道。
有些许哭腔，至少让周瑾自觉有些罪恶感。
“倩倩姐，你……你别哭啊。”周瑾看着抱着膝盖身体微微颤抖的张小倩，也着急的不得了。
对于其他方面周瑾或许还有一些能耐，但是凭心而论，周瑾也自认为自己的情商欠费。
此时看着张小倩自己前思后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倩倩姐，小倩，张小倩！”周瑾微微皱着眉头，有些头疼的走了过去，随后轻轻的拍了拍张小倩的后背：“小倩姐，如果我留下来，你会开心吗？”
周瑾的变化让张小倩也意外非常，缓缓的抬起了头，目光小心翼翼的盯着周瑾，眼神中的神色十分复杂。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周瑾苦笑着看着张小倩，小声问道。
张小倩埋下了脑袋，思索了片刻之后，却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任何一个人选择不择手段的时候，大多那个念头只会在脑海中浮现一瞬。
张小倩此时想象着翻云覆雨的情形，除了最初那些满足的兴奋之外，更多的则是愧疚和生气。
“如果我真的今天晚上留下来的话，那我岂不就是一个渣男了？”周瑾看着张小倩，轻声说道：“我知道倩倩姐是因为可能很久没有喜欢过人了，所以才会这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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