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怎么了？”我一脸疑惑，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我想要小解……”舒胜男低着头，声若蚊蝇，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愣了一下，哑然失笑，没想到她不好意思开口的，是这件事。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臊啊。”我神色不以为然，弯腰拿起便盆递给她。
“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舒胜男瞪了我一眼。
“行行行，我不偷看。”我有些好笑地转过身。
身后传来淅沥沥的水声，惹人遐思，我吞了口唾沫，心里有些燥热。
“好了。”水声停止，舒胜男羞答答地说了声。
我转过身，见到她面若红霞，心里一荡，越发觉得她害羞的时候，真的很美。
安置好舒胜男，我走出医院，开车直奔她老领导的家。
地址她已经给我发手机上了，那个小区我知道，算是我们这边，开发的比较早的一个小区。
我车开的比较快，差不多十多分钟，就到了地方。
舒胜男的老领导，住在二楼，我上去的时候，屋里亮着灯，门是虚掩着的。
我没有急着进去，站在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我轻轻推开门，飞速扫了一眼，客厅里陈设简陋，都是一些过时的老家具。
一个头发花白，带着老花镜的老者，正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我。
“你就是小陈吧，过来坐。”老领导平易近人，向我招了招手。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我欠了欠身子，一脸客气地说。
舒胜男在短信中说了，她这位老领导，以前是纪委的，不过去年就退了下来。
纪委这个神秘的部门，对于我这个平头老百姓来说，还是有一点威慑力的。
当然，我见过的大领导也不少了，也没表现的特别小意，总的来说，算是不卑不亢。
“小舒在电话中，没有细说，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老领导没急着了解案子，反而对我和舒胜男的关系，十分感兴趣。
“朋友介绍的，一来二去，也就熟了。”我客气地解释。
老领导笑眯眯的，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是关于我和舒胜男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在心里想：“不是说好了，来反应情况么，你这是什么节奏？”
“我和小舒父亲，是战友，她父亲走的早，所以我把她当女儿看的。”老领导笑着说。
我有些懵逼，不知道他说这些话，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小舒这姑娘，打小就心高气傲，朋友也少，一晃就大姑娘了，也没见她正经谈个朋友。”老领导捧着茶杯，如闲话家常的唠叨。
我一脸傻兮兮，点头应着，心里还是闹不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
“小伙子不错，人长得精神，也懂礼貌，小舒是个好姑娘，你要把握好机会。”老领导唠叨了半天，终于说了句我能听懂的话。
我表情呆滞，心里如跑过一万只草泥马，说好了反应情况，你怎么扯到谈朋友上面了，能不能别这么玩儿？
“那个，事情小舒简单说了说，你把手头掌握的证据，给我看看吧。”
绕了一大圈，老领导终于开始谈正事儿，我差点热泪盈眶，赶紧掏出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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