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渣。”我气的不行，把徐硕干的那些渣事，全都抖落出来。
“所以说，你男友和表哥进局子，那是活该。”我最后做总结。
小欣默默用纸巾擦着那里，突然开口问：“我怀孕了怎么办？”
“生下来呗，老子养的起。”我不在意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与我发生关系的女人不少，可是没一个肚子有动静，这让我隐隐有些担忧。
“你觉得，我会为一个陌生人生孩子？”小欣冷笑着说。
“没关系，再多干几次，大家就熟悉了。”我没皮没脸地说。
小欣不在说话，悉悉索索，开始穿衣服。
“你和你男朋友，就住这种地方？”我打量着地下室问。
“关你什么事。”小欣语气不太好地说。
她裙子在刚才挣扎的时候，撕破了一点，穿在身上，看起来有些碍眼。
“你就没别的衣服？”我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
“关你什么事。”她再次重复刚才的话。
“妈的，你刚才爽的时候，怎么不说关我什么事？”我被她臭脾气激怒了。
“你别告诉我，你刚才不爽。”小欣气呼呼站起来，争锋相对。
“算了，懒得理你，我走了。”我憋了一肚子气，转身就走。
胳膊被她从后面拉住，我一脸不耐烦地回过头，问她还有什么事。
“你之前承诺的，都是屁话吗，想穿起裤子不认帐？”小欣俏脸气愤地说。
“那你去告我呀，你现在身体里还有证据，赶紧去告。”我心情不爽，故意气她说。
小欣眼眶一红，一下子哭了，边哭边说：“你真不是东西，吃干抹净，扭头就走，混蛋男人。”
我最听不来女孩子哭，烦躁地来回走了两步，语气无奈地说：“我没打算不认账，你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
“就剩这件裙子，别的衣服洗了没干。”小欣俏脸微红地说。
我探头看了一眼，见外面挂着一间破旧短袖和牛仔裤，估计就是小欣嘴里，洗了没干的衣服。
“瞧瞧你混的，吸毒吸的连衣服都没得穿，真特么丢人。”我不留情面的嘲讽。
“我一没偷，二没抢，更没有出去卖，怎么就丢人了？”小欣眼眶红红，不服气地争论。
“可你男朋友又吸又偷又抢，就特么丢人。”我直接吼了过去。
小欣低着头，神色倔强，明显不认同我的话，可找不出反驳理由。
“算了，遇见你算我倒霉，我带你去买衣服。”我抬脚向地下室外走去。
小欣一声不吭，跟在后面，我回头看了眼，见她披头散发，裙子也破了，瞧着真有些可怜。
她住的这地方，环境特别差，出去就是一个狭窄过道，两边全是破旧的违章私房。
一个黄毛哥，吹着口哨，懒洋洋蹲在一间私房门口，看见小欣，吹了个口哨。
“呦，小欣，上次说给你一百，让哥哥爽爽，你不愿意，现在看样子，终于打算出来卖了？”黄毛哥吹着口哨调戏。
“卖你麻痹！”小欣泼辣地骂了句。
“草，小婊砸，你怎么说话呢？”黄毛不干了，炸刺地站起来。
“她说的对，卖你麻痹！”我冲过去，一拳打在黄毛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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