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目光在曲阳和虞菀身上来回，好像要挖出什么惊天大八卦一样，带着一种隐晦又明显的兴奋。
大家平日里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偶尔来了一个疑似八卦，自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关注着。
曲阳受惯了这样的目光，虞菀却难以招架这种带着探究的眼神。
这让她之前曲阳当众跟她表白时班上同学的目光一样，虽然现在的目光里还不含有恶意，可虞菀却不敢保证，以后那些女生不会敌视自己。
她害怕再回到那样的场景。
虞菀不知道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竟然走到了曲阳面前，直视着那双笑不达眼底的眸子。
“你找我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曲阳笑着低下头，微微靠近虞菀的头顶，俯视着她。
虞菀避开曲阳的注视，率先走出了教室，曲阳耸耸肩跟上。
虞菀来到了楼层的拐角，确实班上同学看不见了才停下来。
“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旧好叙的。”
虞菀咬着下唇，她没看到，曲阳盯着她的目光变得多兴味和深邃，仿佛要用目光包裹住她整个人。
“你说没有，我倒是觉得有。”
曲阳一步步逼近虞菀，虞菀只能后退，最后紧紧靠着墙壁，抬着头警惕地看着他。
曲阳似乎很得意虞菀有这样的反应，伸出手拨弄着虞菀额前的碎发，娓娓说道：“虞菀，小刺猬，你可别把我惹急了。”
毕竟，你知道我脾气的。
虞菀靠着墙，只觉得心像坠进了深海里，浑身充斥着压抑和阴冷。
他上一次跟她说“别把他惹急了”之后就故意跟她告白了，那这一次呢？
曲阳说完这句话，收起脸上的笑容，“别露出这样的表情，还挺让人心疼的。”说着，他伸出两指想钳住虞菀的下巴，被虞菀下意识躲了过去。
曲阳笑了笑，不在意地甩甩手。
等曲阳离开后，虞菀顺着墙壁缓缓蹲下来，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胳膊里。
上一次她能转学逃走，这一次难道还要转学吗？为什么遇到这种事，要躲开的反而是她？她到底哪里惹到他了，要让他这样紧逼着自己不放？
她手指慢慢收紧，紧紧地抱着胳膊，也不在意路过的同学用怎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也在意不了。
直到上课铃打响，虞菀才回到教室，孙怡婷看着虞菀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拉着她的手想安慰她两句，却发现虞菀的手也是冰冷的。
“菀菀……”
虞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上课了。”
她翻开课本，眼睛盯着课本却无神，孙怡婷看着老师走上讲台，只能先把心里的担忧压下去。
一整个上午，虞菀就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老师讲了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笔记更是一个字没有。等到中午放学，她跟孙怡婷说了一声，便自己先回了寝室。
孙怡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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