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喂？陈老师。”对方是低沉的声音，声音有点古怪，乍听像是男子的声音，但是比男子的声音要细很多。
“你好。”陈一天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陈老师，今儿你的讲课很精彩，我很感动。”对方道。
陈一天笑回：“谢谢啊，不知……”
“但是。”对方忽然截住他的话道：“你为什么自毁形象演那种恶心的坏人？我们粉丝不接受好吗？”
“来啦！”导播室里众人听到这话，互相看了一眼，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小宋等助理们则皱了眉，然而这是人家电视台的工作，自己这方面也不好插手。
陈一天其实早有准备，笑了笑，开口；“坏人的角色虽然是坏人，可是在艺术上是是审美的，偶像这种东西，只是普通人代入的一种神性崇拜，但是它并不是审美的……”
“你说的大道理我听不懂，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自毁形象演那么坏的一个人。”那个观众固执地打断陈一天。
陈一天也被堵得有些难受，可是他一直好脾气，因此沉了沉，简单明了地回答：“是为了让自己在艺术上有突破。”
“那我们粉丝呢？你管不管？”对方越发怒了：“你就不顾我们的感受了吗？”
这话还真的把陈一天问住了，他一时踌躇。
小宋忙趁机开口对导播小刘道：“好了，这个观众的时间太多了吧，赶紧下一个吧。”
小刘知道这是要维护陈一天的面子，忙插播过去：“陈老师，你再说一句，我这边掐断，可以进行下一个了。”
陈一天忙点头说“好。”正要琢磨怎么让对方有话说不出来，忽然，笔记本上自动蹦出来一个视频，还是自动播放的。
他开始以为是广告，然而仔细看去，竟然是个AV视频！
中病毒了？
他脑海里浮出这句话，皱了皱眉，这种档口中毒还真是添乱。
“粉丝们的感受我当然是尊重的。”他一边开口解释，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想删了那个视频，然而忽然听到电话那边：“看到了吗？”
陈一天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看了看屏幕，皱了皱眉。
“看到了吗？”那个观众又问了一遍。
导播这边看不到陈一天的电脑，玻璃外，小刘在打手势，那意思：“这个观众到底在说什么？”
然而看到直播间里陈一天脸色有些古怪，什么也不说话。
小刘只得直接插播进来问：“陈老师，您在干嘛呢？那个观众说看到了是什么意思？给他时间太长了，咱们进行下一个吧。”
陈一天听到这话，忙清了清喉咙道：“请问您听懂了吗？”
给他发黄色视频？呵呵，小孩子才用这种方式报复呢，看来这个观众属于“孺子不可教”的那种，算了，不解释了，下一个吧。
“我问你看到你自己了吗？”那个观众见陈一天要挂电话，忽然叫了一声。
陈一天怔了怔。
“里面不是你吗？”观众又补了一句。
陈一天眨了眨眼，认真看了看那视频，脑袋“嗡”地一声。
里面做爱视频的男人……正是自己！
而女人则是自己的情人阿媛！
两人赤条条地正坐在羞人的动作，摄像头还来了个大动作，给自己了一个特写，自己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全是陶醉的晕红，还发出可怕的呻吟声……
这……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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