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白轩注视着眼前的手臂，倒不会觉得恶心。
残肢什么的，他看多了。
嘴里的橘子照样酸甜可口，眼中却多了几分疑惑。
很普通的手臂。
没有看出什么特殊的能力。
就是这个纹身有些狰狞。
黑色的正六芒星中央有着一个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爬虫。
爬虫的头颅显得有些恶心，口腔中似乎还夹杂着碎肉，不得不说纹身师的技术不错。
“这是什么纹身？”白轩问道。
整个手臂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唯一能看的，估计也就是这个纹身了。
“这是他们这个组织成员，高层才有的纹身，对于这种组织，我们一般称为教徒。”慕念烟语气平缓的说道。
教徒？
白轩诧异的看向慕念烟。
“就是一些信奉宝可梦，并且希望得到那些宝可梦赐福的人类。”慕念烟解释道。
赐福？
白轩目光一凝，脱口而出道：“那不是只有具有神权的宝可梦才能做到的事情吗？”
是的，赐福，前世所有契约者都有的能力。
通过沟通那种具备世界规则的传说宝可梦，获得它们的能力。
前世的白轩在成为伊裴尔塔尔的契约者后，同样具备了一部分非人的力量。
那是，恶属性的毁灭之力。
但是，那是只有具有神权的，被世界认可的传说中的宝可梦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那些宝可梦......
怎么可能会去破坏世界稳定？
这是......世界的意志吗？
然而慕念烟却诧异的看着白轩，意外的问道：“什么神权的宝可梦？”
白轩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知道？
稍稍想了一下，白轩没有急于回答慕念烟，而是反问道：“赐福，指的是什么？”
慕念烟似乎也没有纠结白轩为什么没有回答她，而是想了想，说道：“赐福就是通过虔诚的信仰然后让普通人类，或者训练师，获得他们信奉的宝可梦的力量，我搜集到的资料里记录过这样的，你看。”
慕念烟又切换了一张照片放在屏幕上。
白轩定睛一看。
“——”
好丑......
画面上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长着虫子一样的嘴巴，恶心的口腔混杂着唾液，难以接受的视觉效果扑面而来。
而且这个人类的身上似乎还有了毛发，不是动物的那种毛发，而是，虫子的那种，极为细密恶心的存在。
更可怕的是那个人类的双眼，大大凸起的同时似乎其中还有数以百计的复眼。
这，还是人吗？
不过白轩接受能力还是可以的，恶心的东西见过不少，虽然看着有点膈应，但是还是面色如常的问道：“赐福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对的，你别看他恶心，这样的人至少也有A级宝可梦的实力。这算是教徒里特别强的一种了。”慕念烟说道。
“所以他们学会了虫属性的技能？”白轩问道。
“不单单是虫属性。”慕念烟摇了摇头，“就和宝可梦不止可以学一个种类的技能一样，同等情况下，遇到教徒的宝可梦基本很难逃脱。”
“但是训练师不止一只宝可梦吧？”白轩看着画面上的虫人，问道：“这种应该不能量产吧？”
慕念烟目光看向白轩，眼中有了一抹复杂：“你觉得，这样的家伙诞生容易，还是一个A级训练师诞生容易？”
“——”一瞬间，白轩目光一滞。
要知道，魔都，只有一个A级常驻训练师。
一个A级训练师，只有八只A级宝可梦。
但是这样的组织......应该不至于拿不出八个这样的教徒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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