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地看向温馫,“你说什么?”
宫中混入男子以太监身边便可进出前朝后宫,虽自虞溪登基以来还并未纳妃,不会有混乱皇嗣血脉之事,但同样不容小觑。
“……咳咳。”温馫动了动毫无血色的唇,“昨夜里……我见他的身形步伐根本不是太监会……会有的……”
“所以才派人将他压送大牢。”
“今日得知押送他的侍卫遇害,让他逃了……”温馫强撑着身子,最终还是抵不过眼前一阵眩晕,黑瞳涣散,昏迷了过去。
虞溪起身搂住温馫摇摇欲坠的身子,朝着伺候的奴婢大喊道:“太医!宣太医!”
虞溪拧着两道厉眉,犀利的鹰眸瞪着温馫失去意识的模样,若是早知道温馫会是这幅行尸走肉的模样,当初自己就不该强留下他,或许让他带着虞离走,天涯海角去一处永远都不会想要回来的地方。
如若当初不是他的哥哥派兵攻打玄幽,哪怕是自己不受拘束的性子也想选择留在那里,受神山的庇佑与良人相知相伴。何况是虞离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但这个想法也只是稍纵即逝,帝王不能留有半点仁慈之心,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退路,否则将永远是一处隐患,不知哪日便会找上自己。
虞溪脸色阴沉带着一丝狠劲,必须找到虞离,找到他,亲手杀了他,断了温馫的念想。
虞溪爱过、恨过,却也不懂温馫到底如何看上自己那个侄儿,那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荡子,竟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
这件事恐怕没人知道,或许就连问温馫自己也弄不清,为何偏偏非他不可。
皇上搂着大太监迈入寝宫,跪在两侧的奴婢大气都不敢喘。虞溪放下他躺在软榻,太医上前取出参片压在温馫的舌根之下。
太医为温馫诊脉,抬手擦着额头的汗珠,恐怕自己误诊再次切脉,小心地抬起眸子打量皇上的脸色。
“看什么看,说!”虞溪喝道,“脉息到底如何!”
“卑职该死!”太医跪在虞溪面前,连连叩首,“是卑职医术不精,无法诊断大太监的病症。”
虞溪震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医如实回禀:“大太监身子孱弱尚有药医,卑职这就能去拟写方子……”
虞溪怒斥,“那你还不快去!”
“可大太监的心病无药可医啊!”太医为难道:“哪怕能治得了病,也治不了命啊!”
虞溪懒得听他含糊其辞,“你说清楚!”
太医重重地磕头,“回禀皇上,大太监气血阴阳皆是亏虚,痰饮瘀血阻滞心失所养,若再这样耗下去恐无几日了!”
虞溪震惊地瞪着太监,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小公公进来禀告道:“皇上,您该上朝了。”
虞溪抄起桌案上的茶盏向小公公砸过去,大声喝道:“滚!上什么朝,滚出去!”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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