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查了一些文献资料,你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但我想好好养着,应该还有办法可想。我有一个朋友,对基因学很有研究,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宁星意在心里苦笑了下,怎么养?难道要陆珩姜天天安抚他吗?
那他要是一辈子都不能好了,难道要求陆珩姜一辈子都跟着他?他有自己将来和人生,等高三毕业,说不定两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陆珩姜是天上人,出生就在所有人仰望未及地方,而他生来就在淤泥中央,别人可以依靠成绩去改变将来,他却连这样机会都不敢奢望,如果说将来还有什么机会再见,那大概就是他也许会在某个领域报道中听闻他名姓,指着新闻与来他小卖部买东西人说一说:瞧,这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当时挺不对付。
后来,我们不再联系。
想想就觉得是不可能事情,哪有那么多办法可想,真要有话,医生怎么会摇头叹气,他只希望自己能够不要失控。
至于湮灭在秀水路。
宁星意扬眉笑起来,故作轻松道:“那你帮我谢谢你朋友。”
陆珩姜说:“嗯。”
短暂梳理结束,陆珩姜把自己精神体放出来,增强了梳理力度为他织出精神屏障,但没有引出宁星意精神体。
“好点了吗?”陆珩姜问。
宁星意歪了下头让他帮忙看看还有没有伤痕,陆珩姜伸手扒了一下领口,白皙颈侧血管明晰,引人下口。
“没事了。”他轻滚了下喉结,略微别开眼神,但嗓音却好像哑了一些。
宁星意通体舒畅伸展了下身子,“舒服多了。”
由于动作幅度较大,恰好碰到了身后陆珩姜,被他揽了下腰:“地方小,咱能省点儿心吗?”
“知道了知道了,辛苦了宝贝儿,我先走了啊。”
陆珩姜一怔。
宝贝儿。
他叫过凌初不知道多少次宝贝儿,也叫过学校里不知道多少人,但陆珩姜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称呼,心尖悄悄升起一点温度,燎原之势不等他反抗便已口干舌燥。
宁星意人如其名眉眼如星,尤其笑起来时候像是星辰闪烁,陆珩姜都想伸手摸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星星摘进手里藏好。
“你发什么呆?”宁星意看他跟被雷劈了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陆珩姜拉下他手,淡淡道:“确实辛苦,有些人还不老实,一边享受被安抚还要一边揍人,难伺候。”
宁星意知道自己被安抚时候掐着陆珩姜手腕,刚才还冲他肚子抵过一次,顿时有点结舌,过了会试探着贫道:“要不然我给你磕个头?”
陆珩姜仿佛还真在思考,过了会点头道:“行,磕吧。”
宁星意:“?”
陆珩姜低头理了理自己袖口,抽空瞥了他一眼:“刚说完就反悔了?”
宁星意:“我给你磕一个,礼尚往来你也给我磕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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