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呢？”
顾愿抬起头，看到她把手机镜头对准了自己，直播间的画面里出现了他与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眼神魅惑，行为鬼鬼祟祟的，眼神东张西望。
女人咬咬嘴唇。
“谢谢大哥们的花花。”
“可以再猛烈一点吗？”
“我跟你们说，对待我这样的女人，不要太温柔，就得有激情一点，我喜欢刺激的。越刺激越好。”
顾愿看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了。
搞黄播的。
她以为顾愿看不懂，但其实上面那些污言秽语的文字，顾愿都免疫了。
顾愿黑着脸道：“麻烦你们切片的时候，给我打上最猛小孩哥，谢谢，记得打码。”
那女人有些意外，惊讶地看着顾愿。
她连忙把镜头翻转，对准了自己。
“录播的那些人，请给这个小孩子打码，我怎么样无所谓，不能害了孩子。”
女人看着顾愿道：“小朋友，你知道姐姐在干什么？”
“知道。”
女人一改刚刚的妩媚，面色认真道：“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就学坏了？”
“你的爸爸妈妈呢？他们不管你吗？”
顾愿道：“你呢？你不也没人管吗？”
女人道：“我？我不一样。”
“我是大人了。不需要人管。”
顾愿道：“可你不也正在一步步走向深渊吗？”
“姐姐，我知道你听不进去，不过我还是要劝一劝你，收手吧，说不定条子已经盯上你了。”
女人突然笑了。
“你这小屁孩，知道的还挺多。”
女人看着顾愿道：“以后不准再看这种东西了，你是需要发育的年纪，小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说着，女人就起身离开。
刚好这时候姚心语出来，看到了那个女人。
女人的直觉让姚心语天然地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
更让她惊掉下巴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径直走进了男卫生间。
姚心语赶紧走过来，正要坐下时，却发现顾愿旁边的座位上不能坐了。
她拉着顾愿起来。
“顾愿啊，刚刚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没说什么。”
姚心语心里越想越膈应，拉着顾愿赶紧离开了这里。
走到公园旁边的公交车站，两人坐下等公交车。
姚心语问了心里的那个疑问。
“顾愿啊，你怎么知道我……我用的什么卫生巾？”
顾愿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还是马上找到了应对策略，“我问的便利店小姐姐，她给我挑的。”
姚心语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回去的路上，姚心语一直看着公交车窗外，没有说话。
顾愿就那么安静地坐在她的旁边，静静地陪着她。
就像之前的那些日子，姚心语回来看望大家，姚心语和顾愿坐在台阶上，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坐到黄昏时刻，晚霞灿烂，顾愿走到福利院门口，送别姚心语。
公交车沿着线路向西走，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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