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指腹传递而来,肌肤悄然漫起一阵燥热,我极力抑制着脸颊的红晕,越过他肩膀去看盐底的情形,借此分散大脑不正常的关注力。
这个石道的表面,到处都嵌着一块一块的铜板,铜板和石头共同组成了洞壁,这些铜板就和补丁一样贴在洞壁上。
锈泡横生,小哥铲掉表层的锈迹,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花纹。
铜锈的锈层分为很多种,但此处锈层并非单一的样式,像是浮锈包裹着贴骨锈,又似发锈,仔细去看,却没有发锈显著的开裂特征,积垢太厚,和锈蚀混合,一时令人难以分辨。
我凑近用手去摸,触感坑坑洼洼,每隔一臂距离,就有两条并排的抽象鱼的图形,鳞片皆雕刻云纹。
鱼头前方有一个很像太阳的圆型,看不出用意,应该是青铜片磨具上默认的图案,铜片大小不一,摸过一会,铜面竟有些生热。
我看的聚精会神,直到耳旁有些许紊乱的呼吸传来,我才稍稍移神。
一侧首,发觉自己鼻尖与他耳垂的距离近如咫尺,我鼻腔呼出的气息,全数撒在他耳廓之上。
神色微怔,有什么念头静悄悄的冒出心尖,我鬼使神差的抬头看向他的双眼,他很快垂下眼睫,略眨一下眼后回望着我,眼里的清冷一如往昔。
但,我刚才分明真切的看到,他在眨眼的前一刻,他的视线,是没有聚焦的。
直视着他的眼睛,意图从幽静的海域寻得一丝端倪,对望间,手上力道不自觉收紧。
诶?
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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