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其烦,无视了某个道士的存在。
闲暇之余,他拿出棋盘对着棋谱琢磨九宫棋的奥秘,在左近布置九宫阵推演变化。
俞风舞没练习过飞刀,她是用自己的剑道,站在一定高度给予指点。
下棋如斗剑,势大力沉,羚羊挂角,变化多端又天马行空。
“我一向都是这样下,算路无定式,棋势无常形,也没见谁说我坏棋规,你会不会下九宫棋?破事儿真多。”
俞风舞撇嘴嫌弃道:“我才不住老施住过的树屋,我宁愿住草垛上,或者随便找颗树梢歇着,你尽管慢一点打造,不赶时间,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俞风舞起身走出亭子,随手摘下一片树叶,用右手食中二指夹着树叶往外一弹。
随后一段时日,徐源长每天按部就班修炼、画符、看书,一天做两顿饭食,一应采买米面肉盐等,皆由跑来跑去的狗娃负责,狗娃将购买的物质放在山门内即可,不用费劲送到半山院子。
目前的清平郡福禄巷捉妖人据地,那块悬挂不到半年的“川流坊”匾额,随着姜汤汤没到场的离任,早已被取下来当劈柴烧掉。
用手头的材料制作九宫阵器,任何事情都有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
徐源长将小片菜地重新开垦出来,洒下种子。
徐源长揉着额角眉头紧皱着走了,连客气感谢话也忘记说了。
他觉着再这样下去,心镜要磨得千疮百孔。
而俞风舞展示给他的霸道、蓄势的飞刀技,帮他打开了另外一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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