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副市长太太那张慈眉善目端庄贤惠的脸孔,想起她那晚在风流艳事地下会馆骑在鸭子身上肆意交欢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知道笑她还是笑这些名流权贵的虚伪。
她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保姆端上两杯茶,我拿起杯子和她轻轻碰触了一下,副市长太太问我茶香吗,我说不懂茶,但很好喝。
"茶水苦不苦,日子甜不甜,自己最清楚,官太太就得有官太太的度量,何小姐虽然还不是正室,但以后的事说不准,自己的男人是官,该装糊涂就得装。"
她喝了口茶迟迟没有咽下去,苦得直皱眉,"官场这口大锅,什么东西放进去都能熬烂,铁骨铮铮清廉志向,在官场一文不值,真正有价值的就是权力,而权力一旦有了人就变了。"
我感慨说夫人是有大智慧的女人,官场是人世间最大的染缸,官场对男人的腐蚀太可悲了。
我说着话握住她的手,"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她放下茶杯从右侧高台上捧起一株盆栽,拨弄修剪着,让我说来听听。
"容深的性子得罪人,想搞他的同僚太多了,我劝他也不听,他就是固执。"
副市长太太在我说话的过程里,已经把那株盆栽修剪得整整齐齐,她盯着最上面一朵花说,"自古以来功高震主是很大的忌讳,周局长在基层口碑好,他没有直接索贿,刑侦的能力又出众,放眼省内有几个比他更厉害的,何小姐应该知道省委早就盯上他了,他不出事就罢了,一旦出事就是翻不了身的大事,一层层高官,会把他按得死死的。"
官场生存法则是适当的污浊,太贪法不容,太清廉同行不容,掌握好一个度不是那么容易的,政治和赌博差不多,小怡情大伤身,在高速旋转的染缸内过分清白反而寸步难行。
周容深以他老婆名义开公司,只要他手没乱伸,他的乌纱帽就是干净的,就碍了别人的眼睛。
我问她能否麻烦副市长多多保他,其他的好商量。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佣人,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这才故意提高声音,"新来的民间戏班子,都是土折子戏,地方味道浓郁,大剧院的戏不如这个有意思,夫人如果有空,我带您去看看。"
保姆听到探出头问现在走吗,我说我会照顾好太太的安全,看了戏就送回来。
副市长太太上楼换了身衣服,叮嘱保姆不要给她打电话影响看戏,也不要和市长说。
保姆目送我们上车,等出了别墅区我问她去哪里,她说还去风流艳事,带我玩儿点有意思的。
我上次来去匆忙,这家地下会馆很多项目都没见到,她是常客,轻车熟路带我进了一间开放式的大型包房。
里头已经有不少人在,比晚上还热闹,都是四五十岁的肥婆太太们,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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