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金枪鱼蛋黄酱吗……这种饭团我没吃过,果然还是吃鲑鱼馅最多吧。”
狗卷棘一边鼓动腮帮一边想:这个人就不怕有毒吗……也太好骗了吧。
然后他听见对方继续说道:“金枪鱼蛋黄酱馅料的饭团在便利店很快就会被抢光哦?从来没有轮到过打折的时候,所以没吃过。”
狗卷棘正想着怎么用饭团语接话,却忽然间察觉到了一股骤然变强的咒力。
“——腌高菜。”他刚开口想要提醒对方,却见面前的青年先一步向前,周身浮现出一圈深色触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卷君,我把它们捆住,然后你能用刚才的能力将这些烧干净吗?”
盘踞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的,是一株巨大的花苞状植物,其中涌动着极为不详的咒力。
狗卷棘点了点头,看着对方将花苞绑牢固,然后用手指拨下衣领,微微喘了口气,声音沙哑道。
“燃烧吧。”
……这个咒胎的咒力很强,他的咒言竟然只短暂地起效了一瞬。
咒言师蹙起眉,不再克制自己的咒力。
“——燃烧吧。”
“燃烧吧。”喉咙口涌上熟悉的腥甜。
“燃……咳、咳咳…………”
这个咒胎的等级,恐怕是一级、不、甚至是……
那青年见他咳嗽就想要回身,然而恰好此时咒言起效,花苞轰然一声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卷棘下意识张口:“小心——”
爆炸的瞬间,无数花粉花籽向四周炸裂,一颗种子进入了咒言师暴露在外的口中。
“……………………!!!”
在沾到唾液的瞬间,那颗种子就开始膨胀起来,有细小的藤蔓从中抽出,一边试图扎根在他的咒纹上,一边伸长缠住咒言师的舌根——然后开始纂夺流淌在血液里的、以及攒积在舌尖的所有咒力。
咒力被逐渐抽空的感觉就如同一场席卷全身的发烧。那颗种子似乎断定了他的能量源泉来源于舌尖,于是舌尖的咒印处是最被压制住的,酥麻和痛痒一同缠住他最敏感的舌头,让狗卷棘根本无法发声求救。
被克制住要害的年轻咒言师一阵眩晕,他死死瞪大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藤蔓抓出来,然而藤蔓狡猾地往喉咙深处探进去,直接撬开喉咙进了食道。
狗卷棘粗重地喘息起来,呼吸剐蹭过原本就受了伤的喉咙,几乎将血沫带进了气管里,带来一阵窒息。
他也无力支撑失去咒力的身体,于是只能跪在地上,不停地将手指向着喉咙的位置探去,然而长度根本够不到那藤蔓。随着他的动作,大量唾液混杂着反胃的液体反而催生了藤蔓的生长。
“咳、咳咳……”他一边呕吐一边咳嗽,喉咙灼烧起来,汗水从他乳白色的发尖滑进衣领里。
【要死掉了……】
对面的人摸了摸他的嘴唇,似乎问了些什么,然而狗卷棘双手都在发颤,根本无力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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