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她最大的把柄就捏在人家手上,又能奈他何?
段清晏又离她近了一点,“好端端的生辰日,怎能一个人闷在屋里,我陪你说说话可好?”
“皇叔……”段蕴似乎有话要问。
“别叫我皇叔。”段清晏似乎很讨厌这个称呼一般,皱眉打断她。
“那叫你什么?”
“除了这个,什么都好。”
“……爱卿?”
段清晏面皮一抖,“……算了还是叫皇叔吧,你开心就好。”
“皇叔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除了你,可又有旁的人知道?还有朕的父王究竟是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消息?”段蕴热切地将他望着,好似段清晏脸上有字一般。
“我对歆竹的关心比旁人周密许多,自然便能发现些不一样的。”段清晏笑眯眯道,“除了韩易,旁人俱是不知的。至于说你父王的去处,我一个远在源州的王爷哪里会知道呢?歆竹问我,倒不如去问你的太傅。”
“你说的有道理。”段蕴若有所思,“早知道便不把安相挡回去了……唔,不过也无妨,反正他晚些时候还会过来的,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每年你生辰,安正则都会陪着么?”
“嗯,安相每年都会同娘亲他们一道过来。”
段清晏眸色一深,“从今日起,我便陪着你。”
段蕴耸肩,“到如今皇叔也知道朕的秘密了,便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恰好皇叔又在明安任职,自是可以进宫同朕庆祝。”
“你这些年……”段清晏顿了一下,语气变得轻柔了些,“过得可是辛苦?”
段蕴不自然地冲他笑了下,“还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便习惯。”
说完又低声嘟哝了一句,“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寻常的生活会是怎样了。”
“二王爷府上不是还有个段珊珊么?”段清晏与她道,“若是没有这些纷繁的因果,歆竹如今的生活当是同那段珊珊一般。想去赏花便去赏花,想去游湖便去游湖,若要听曲,带了丫鬟便可去明安最红的馆子里点最红的歌姬……毋须学习经国要术,毋须面对庙堂倾轧,毋须终日惴惴,毋须处处提防。”
段蕴不自在地揪着自己手指,“原来段珊珊那么快活的。”
“其实歆竹本就该过那样的日子。”段清晏循循善诱,“无论是否出于你愿,在高位便要担起责任。若只是郡主,衣食无忧又自在逍遥,自然是要惬意得多。”
段蕴突然皱了皱眉看他,“皇叔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觉得朕不应该做这个皇帝?又莫非……你是谁的说客,想劝朕禅位?”
“微臣不敢。”段清晏拱手施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歆竹说什么都好,可千万别这般误会我。我若是有半分劝你禅位的意思,便让我后半生飘零潦倒顽疾傍身……”
“停停停。”段蕴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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