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阿晚,偏心要改。_无餍(N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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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压迫伤之外,造成不同程度脑震荡的因素是后脑勺被迫受到磕碰。

  就像是被人一拳打出后,磕到了地上。

  不知怎么,陈迦朗不自觉联想到了警署和贝尔彻达成的合作,眼神沉了沉。意料之外的没在深究,只是将病例随手合了起来。

  “先把炸弹客的信息问出来。”

  从警署出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钟晚今天是坐沉则的重机去的学校并没开车,现在只得掏出手机准备叫个车。

  一辆黑色的卡宴却缓缓停在了她面前。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是沉昼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钟教授要搭车吗?”钟晚一愣,扫眼警署四周空旷的环境,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侧首看着身边的人,有些哭笑不得:“拓海的总裁怎么沦落到来警署门口接私活了。”

  男人倾身替她拉过安全带,一股醇厚的木质调男香罩了上来,将安全带扣进卡槽坐好后,才嘴角浅笑着说:“只接钟教授这一单。”

  沉昼不笑时面色极冷,再加上他那头美式板寸,和一丝不苟的西装,格外有压迫感。就好像怎么努力都攀不到那种人。可冲钟晚笑起来的时候,眼底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柔和,就好像即使钟晚把天捅穿了,他下一刻也只会真心诚意的说一句“阿晚真厉害。”

  起初年幼的钟晚面对他这副表情,还有些女孩子家的羞色,后来看得久了,坦然地多了。

  现在更甚,目不斜视的对上那双温情脉脉的眼睛,钟晚眉梢一挑。

  沉昼有些无奈:“阿则说你今天没开车,回家可能不方便。”

  钟晚这才收回视线,点点头有些意外:“他竟然会让你来送我,真是奇了。”

  男人一滞,转头看着她许久,久到钟晚实在忽视不得的重新望过去。

  “看着我做什么?”

  沉昼长叹一口气,收回视线发动了车,语气有些酸:“……阿晚,偏心要改。”

  莫名其妙被安了偏心名头的钟教授,双眼微微瞪大,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沉总,话得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偏心了?”

  “从小到大你偏心阿则的还少吗?现在甚至都不愿意我送你了。”身高体长的男人垂着眼角,做出一副暗自垂泪的架势。只是细看,那嘴角还是仰着的。

  洞悉人心的钟教授难得有种不知道该从哪儿讲理的无力感,笑的无奈:“他今早上还跟我闹呢,晚上却让你来送我,以他的脾性,我不奇怪才不正常。再说了,小时候我要是不哄着他,那小炮仗指不定给你捅什么篓子呢。我这是为了谁呀,沉总?”

  沉则从小就疯,钟晚一个没看住,沉则就闯了祸。闯了祸除了沉则会被吾乙罚,沉昼也会因为看管不利被连坐,给小时候的钟晚心疼坏了,又气又无奈。最后对沉则只得尽量哄着来了。本是因为心疼他二人,现在沉昼竟然告刁状,钟晚真是没处说理。

  男人嘴角的笑意欲胜,本想收敛些却发现怎么都压不住,索性就不在压了。正巧遇上红灯,沉昼将车停稳后,向女人探了半个身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至不到十厘米。

  沉昼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呼吸洒在钟晚的脸上。

  他说:“阿晚这是在提醒我,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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