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临近中午,收购站也没啥人,倒没引起多少人注意。
吕律依言,将胆囊取下,也用处理熊胆的方法,用乌娜堪烧出的水蘸烫,然后取了细线,将胆管扎住,挂在一旁晾晒着。
这肉真不好吃,粗糙不说,还一股子酸味、腥味,哪怕有野韭菜和野葱去腥,也盖不住。
据说,对于母老虎而言,也确实是个很痛苦的过程,
他是一个明白人。
陈秀清随手扯了蒿子,揉搓后将自己的鼻子堵住,然后提了侵刀将大爪子的下水给扒拉出来,他回头问吕律:“律哥,这些东西喂狗吗?”
接下来,各自都有东西要处理,赵团青他们的攒下的皮毛山货要卖,吕律这里也还有棒槌要处理。
“这玩意儿,咋长这样,这受得了吗?”
这对大爪子而言,是一种非常奇特的配对方法,叫锁配。
在赵团青将虎鞭栓了挂在一旁的灌木丛上时,两个小家伙,也好奇地凑过去看着这奇怪的玩意儿,被赵团青给撵到一旁,可是不一会儿,就又凑了过来。
对付得差不多,将所有东西收拾装车,几人继续上路。
不过,都已经做出来了,也只能勉强吃上一些,冲着那点药效。
“啊……我听说,这些骨头泡了酒,能吃一辈子!还有这鞭,更不得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畅了。
霸道无比。
“我以前打死的那只大爪子,被公社卖到了县医药公司,卖了五百块。”
但是,疼,才刺激啊!
疼,对母老虎而言,就是刺激排卵的一个过程。
但是,吕律也清楚,这东西其实是个烫手的山芋,越是到后面,越烫手,尤其是到了全面禁猎后。
大爪子除了下水,可谓是浑身是宝。五百块,听着似乎很少,不过,那是什么年头,而且,就即使卖了,估计赵团青这里,也分不到多少。那时候的钱,比现在的还要值钱得多得多。
那根四品叶的棒槌,在收购点坐镇的老师傅鉴定下,定为六十七年,也是少有的东西,品相也好,称重后,有138克,加上那三棵不值多少钱的二甲子,拢共卖了两千四百块。
临走的时候,吕律和赵永柯特意回去远远地看了眼那三人,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受元宝影响,几条半大狗崽也围了过去,凑着闻了好一阵,也在吕律将肉递过去的时候,各自叼了一块吃了起来。
陈秀清看得目瞪口呆。
一头大爪子才卖了五百块……
“就像小吕说的,留点骨头泡点酒得了,皮毛送到收购站卖了,肉在手里留不住,又不能多吃,送出去卖了,至于其它骨头和虎鞭,你留不住,也别想着留。”
“赵老爹,你当年打的那头大爪子,送到药材公司后,解刨后是怎么处理的?”吕律更想听听他的过往趣事。
接下来事情就顺当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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