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
“是谁?还能是谁?就是农神教会的那些教士老爷们呗。”
老人们对此有些不满,觉得基尔骑士是在谈论一些显而易见的表面事情。
但巴塔尔教士却意外的看了一眼基尔,似乎对这个问题有所触动。
基尔点了点头:“几个老爷子,你们说那些人是农神教会的教士,是因为什么呢?”
“还能是什么,村子只剩我们几个老家伙了,那些教士老爷路过水车村,我们肯定要招待他们啊,住宿,饱饭什么的。吃饭的时候问他们,他们自己回答的。”
基尔了然:“哦,他们自己回答的。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那些人不是农神教会的教士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们身上穿的衣物,长袍,跟这个年轻教士穿的一样!”
一个老人说完,指着巴塔尔教士身上微微发红的武装教士长袍,发红是因为见了血,没有深层清理衣物的情况下,原本泛白的长袍,就成了这个带红的样子。
但这话一出口,另一个老人却拉了拉说话同伴的衣服袖子,小声说了一句:“等等,我看着似乎有点不一样。”
基尔将所有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他便问道:“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这个老人想说话,但被同伴偷偷拉了一下,于是不好开口。
基尔伸手示意道:“你想说什么就说,无需顾忌什么。”
后面同伴还想再拉老人衣服,但这个老人还是甩脱了同伴的手,上前走出,揉了揉眼睛,将妨碍看东西的眼屎揉掉,仔细看了一下巴塔尔教士身上长袍的型制与花纹。
“的确不一样,那些人身上的长袍没这个年轻教士身上的长袍细致,就像是用麻布来仿制棉布一样,材质上就不一样,低劣很多。而且花纹也简单许多,只有胸口的一个大大的农神徽记,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没这个年轻教士身上长袍的各种花纹各种装饰啊。”
他这么一说,其他老人便凑了上来,这回仔细分辨一番,果然又有了新的发现。
“而且农神徽记的样子也有些不同,嗯,稍许不同吧。”
“我记性好,我记得那些人身上的长袍之间还有些不同,当时问他们,他们说是教会内部不同层级的教士,穿的也不同。我是不清楚啦,是不是这样?”
巴塔尔教士意外的看了一眼基尔,他眼睛瞪得很大,随后给老人们解释:“是有这个说法,但牧手们的衣物型制都没什么大区别,只有牧师大人们的衣物才跟牧手有很大区别。可问题是,牧师们都是各地的大人物,一个教区也没多少。十多人的教士队伍,理应不会有牧师带队啊……”
巴塔尔教士的话让大家听不明白,但大概意思大家都弄懂了。
十几人的队伍,一般来说长袍的型制不可能不一样,级别不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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