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宝贝抬起头来看着司空霆，知道什么？
“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对不对？”司空霆眼神复杂的看着陆宝贝。
以他对她的了解，陆宝贝现在一定觉得他是洪水猛兽，这几天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又怎么可能主动来见他。
“……”
陆宝贝怔了怔，移开视线去看别处，不知道该说什么。
“宝宝。”司空霆忽然喊对陆宝贝的爱称，陆宝贝身体震了一下，还是没有去看司空霆。
“宝宝，不要怕我，不要拿我当怪物。”
司空霆定定地看着陆宝贝不然尘埃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谁都可以怕他，没关系；但是眼前这个女人，不可以！
陆宝贝定定的看着前面摆着的一只装饰用的花瓶，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空气中有细微的灰尘浮动。
“司空霆，你杀过人吗？”陆宝贝忽然问道，声音轻的几乎和空气差不多。
司空霆瞳孔猛缩，垂在身侧的手紧蓦然握成拳。
房间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清，陆宝贝可以清晰地听到司空霆的呼吸声。
陆宝贝转过脸来，直直的看着司空霆：“不说话，就代表承认，是吗？”
多可怕，她竟然日日夜夜跟一个杀人犯睡在一起！
陆宝贝看了司空霆一眼，不想再说多什么，转过身要回自己的病房。
身体忽然被一股大力往后一扯，陆宝贝刚转身的身体被压在墙上，司空霆紧绷地身体贴上来，让她无法动弹。
司空霆鹰眸阴鸷地盯着陆宝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陆宝贝，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绝对干净的！”
“我是。”陆宝贝直直的看着司空霆，一点都不害怕地说道：“我没有杀过人，外面很多人都没有杀过人，你要不要去大街上随便拉个人过来问问，看看他们有没有杀过人？”
陆宝贝眼眸里的质问和厌恶深深地刺痛司空霆，司空霆盯着陆宝贝，冷冷地笑了一声：
“你不想杀人吗？那你为什么要开车撞张美华？秃鹫说你撞她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犹豫！你当时不是也想让她死？”
张美华……
那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那双到死都没有闭上的眼睛……
“我是为了救小骆驼才开车撞她！”陆宝贝说道，抬起眼直直的看着司空霆：“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杀人？为了利益？”
陆宝贝虽然不知道司空霆的血殿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跟她想象中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陆宝贝推开司空霆，“司空霆，你为了利益杀过人吗？如果你觉得你做的事情是对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很轻的一句话，是疑问句也是肯定句。
陆宝贝说完就走，临走时厌恶的眼神，让司空霆如坠冰窟。
身后的关门声响起，司空霆怔怔地站在原地，胸口猛地传来一阵钝痛，司空霆捂住唇，有血从掌缝中流出来。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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