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我错了,主人,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求您,求求您。”
徐立国嗤笑,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眼睛,“刘琉,我这么对你不需要你做错什么,而是我想这么对你,懂吗?”
泪水顺着被捏红的脸颊流到他的手上。
刘琉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无数次,其实徐立国也同样问过自己,可始终无解,因为是她所以就是她,没那么多道理可言。
被她仿佛流不尽的眼泪弄得心烦,徐立国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就这么喜欢哭是吗?”
刘琉拼命摇头,然而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自己扇,扇到我满意为止。记住,用力扇。”
她一边哭一边一下下打着自己巴掌。
“你就这点力气?把手伸过来。”
刘琉伸出手立刻就挨了一皮带,“要是好好的手扇不动巴掌,那我不介意先把它抽烂。”
她只好更加用力。
两边的脸随着她动作开始充血。
徐立国烦躁地松开领带扯下,视线触及上面的领带夹时他有了新的主意。
他叫停了刘琉的动作,让她继续分开双腿,然后伸手揪住她身下的两瓣阴唇,用领带夹把它们夹在一起。脆弱的皮肉被沉重的金属夹成一条,在对方松开捏着夹子的手的瞬间,尖锐的疼痛从这一点上蔓延全身,最后又汇聚在大脑中。
“疼,好疼…”
徐立国无情地讽刺,“疼就对了,你以为我是来让你享受的?”他去拿了皮质镣铐将她手腕脚腕绑在一起,然后继续挥动皮带。
他的声音是那么无情,如同魔鬼的低语,“什么时候把这个领带夹抽下来,什么时候结束。”
疼痛早就侵蚀了刘琉的神志,更别说尊严那种可笑的玩意。
她哭喊求饶,用尽最卑微的言语,但换不来对方一丝一毫的怜悯,或者即使有也不会被她发现。
领带夹和情趣用品的夹子不同,它是为了领带服帖而存在的,因此大多为金属制成,比较重。这种东西给人带来的疼痛自然也不是普通夹子能比的。
此刻刘琉感觉它夹住的不是阴唇而是自己破碎的灵魂。
在这种情况下,皮带每次落下抬起都会将领带夹一并带起,被夹住的软肉随着夹子被扯成长长一条仿佛随时都能挣脱身体。
最终徐立国没有真的将领带夹强行打下来。
刘琉疼得几近晕厥,汗水将头发完全打湿,浑身抽搐,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
徐立国还是心疼了,虽然他不想承认。
他把领带夹取下让已经肿得发紫的阴唇得到解脱,然后给她打开镣铐。
女人的下体已经成了一滩艳红的烂肉,从阴阜到阴唇都肿得不能看。
扔掉手里的皮带,他冷声命令道:“爬到卧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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