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他知道陆未歇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也可以说他从未真正相信过他。
“别说大话了。”宁亦轻声开口，他看着夜尧以及他身后的很多人，他们曾经都是统一战线的队友，可如今他们又是在为谁而战斗。
他知道自己没有后台没有势力，他所依靠的只有自己，所以他计划成型的很慢，到后面他觉得他应该寻找一个帮手，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所以他把注意力放在了陆未歇的身上，几乎是大学刚刚开学，他总是会有意无意出现在陆未歇的身边，摸摸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直到大学毕业。
夜尧在心底叹了口气，事情的真相他至少知道一半，不论是清久在暗地里调查的，还是关于宁亦、苏澜的家族，他都清楚。
只不过他不曾拿到明面上来说，他其实都知道，但他们几个不是好兄弟不是么。
他很珍惜这几个得之不易的朋友。
可他们好像除了端木零和唐清浅依旧坚持在他的身边外，就连认识了二十多年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清久，都有一种叛变的势头。
“你应该了解我的，阿亦。”他缓缓开口，对宁亦说道：“我从不会做这些不着边调的事。”
“废话不必多说，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给你一个重新回答的机会。”夜尧一双眸子盯着宁亦，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清久在哪里了。
“这个问题，你不如去问陆未歇。”
宁亦的视线微转，门口出现了几个不速之客——陆未歇和他的助理，如果这时候透过玻璃向外面看，就会发现那一辆纯黑色且其貌不扬的车中，还跟着几个人。
“好热闹呀，哟哟哟这不是阿尧和宁医生么？”
陆未歇舔了舔嘴唇，猩红的舌尖像是吸了血，映入他们的眼中有一种莫名的妖异感。
夜尧和宁亦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了陆未歇，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他们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成语就是明知故问。
“你们要问我什么？怎么我现在来了，你们都沉默了呢？”
陆未歇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却笑的并不正经，让人有一种不敢接触他却又想揍他一种的感觉。
“小久在哪？”夜尧问道，丝毫不在意陆未歇的奇装异服和身上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你妹妹啊。”陆未歇摸了摸下巴，“她在哪我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你不该问问你妹妹的男朋友么？”
语落，陆未歇耸了耸肩膀，眼神若有若无的落在宁亦身上，“哦不好意思~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妹妹交对象了哦。”
夜尧犀利想要杀人的目光一下子映入了宁亦的双瞳，他看着宁亦就像看到了杀人凶手，眼神中的绝厉不明而喻。
“你什么意思？”
话虽然是对陆未歇说的，但夜尧的视线却落在宁亦的身上。“你是不是威胁小久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宁亦笑了一声，陆未歇果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人啊。
有些计划甚至还没开始，他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他和小久的事爆料出来，可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陆未歇怎么会知道。
那所属于他的别墅，还会有夜尧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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