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遍布世界各地的顶级权贵。”
“像我这样的只是与菲律宾某只叛军有所联系的小喽哕，自然不可能成为正式成员。但是......”
桑托斯顿了顿，续而说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总是需要有底层的人，为他们干一些明面上不好亲自出手的脏活累活。”
白羽眉梢一挑，“比如？”
“生产化合物。”
桑托斯坦然道：“我作为外围成员，负责在菲律宾境内，与像鲍里诺这样的帮派首领进行联系，委托他们生产制作一些特殊的、名为彼岸花的化合物。”
接着，桑托斯把彼岸花及其次级产品的特性全都告知给白羽。
“最劣质的产品，名为彼岸一型，就是你在楼下厂房仓库里看到的那些。是组织上面要求我们出售给那些社会的底层毒虫的。只求扩散，不求挣钱。”
“高档一点的产品，名为彼岸二型。这类化合物的制备条件更加严苛，每次只能制作出一点点，但效果也更加强烈。就装在那些隔壁卧室的金属箱子里。”
“组织上对于每一批生产出来的彼岸二型都极为看重，有着特殊的安排。”
“但是由于他的自作主张，打乱了组织安排才让我的哥哥前来救场，势必要抢下这批货物。”
白羽出言打断道：“等等，如果真像你所说是统治世界的那批权贵要求你们生产彼岸一型、二型，那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动用关系网络，在非洲或是南美洲什么地方，设置几个超大型工厂，再将所有货物发往世界各地？”
“而是像现在这样，所有制作工厂都散落在全世界各地？”
“组织上面对于彼岸花系列产品的唯一要求，就是尽可能快速高效地扩散，传播。”
桑托斯回答道：“由于地理与交通因素，遍布世界各地的大量低级加工厂，在传播层面上远比少数几个巨型工厂更加高效。”
“而且彼岸二型制备的前提条件，就是需要大量的彼岸一型来进行提纯，所以每一批低级加工厂里生产出来的彼岸二型都是有限的，特殊的。”
原来是这样。
白羽心中了然，问道：“鲍里诺手头上这批货，原本是要送到哪的？”
桑托斯犹豫片刻，说道，“江河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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