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左扬想了想，补充一句。
江笛应了一声，朝他挥挥手，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
左扬掏出烟点燃，连续吸了几口，他才拨出漫婳的电话。
响了几声后，漫婳的声音传来，“左扬哥。”
“婳婳，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左扬靠在一颗青松下，目光投向远处学校的方向，听着漫婳的声音响在耳边，“左扬哥，什么事，你说。”
他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指间夹着烟，吸了那几口之后，就没有再吸，任由香烟慢慢的燃。
“你能不能把江笛劝回南城。”
“怎么？笛子跟你告白了吗？还是要追求你？”
“这倒没有。不过，江笛之前说出国，我没想到她又回来在县中学教书。婳婳，如果不知道江笛的心意，她留多久都无所谓。但我知道了她的心意，就不想她留下来。”
左扬不想耽误江笛。
不想江笛因为他误了幸福。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她远离林县，回南城，或者是别的地方。
电话那头的漫婳沉默了几秒。
声音再传来时，“左扬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
“笛子决定去林县的时候，我就劝过她，但她的心在那里，我也没办法。你既然知道她的心意，为什么不试着相处一下呢？”
“婳婳，你知道的我做不到。”
左扬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这样吧，回头我问问笛子，她原本就不想让你知道她在那边，现在你知道了，兴许她自己就想走了呢……但我把话说在前面，我改变不了她的决定的。”
……
远远的，江笛就看见停在学校外面的越野车。
虽然几个月前这里修成了柏油路，但到底是山路弯曲，底盘低的小轿车上不来。
待她走近，路止易和上午看见的几个男人正从学校后面的柏油路上下来。
他嘴里叨着一根干掉的狗尾巴草。
一只手上捏着手机，另一只手指着远处的山，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几缕阳光透过树枝折射到他脸上，线条流畅，潇洒又帅气。
眸光一转，路止易也看见了走过来的江笛。
他对身旁的几人又说了两句，道别的话。
江笛走到车前的时候，他也刚好走到车前。
“易少，那，明天我们等您。”
“好，明天我可能晚一点，到时再谈。”路止易说完，打开副驾座的车门，示意江笛上车。
江笛没有立即上车，她想到上午左扬把买的物品放在副驾座上，让她坐后排。
眸底掠过一抹黯然。
只是一瞬的发怔，身旁，路止易的声音响起，“上车。”
“要不，我坐后排吧。”
江笛笑笑，指着后排的车门。
话出口。
就见路止易漂亮的桃花眼里泛起疑惑，微敛着眉眼盯着她，几秒后，他轻笑一声。
声音多了一抹玩味，“江笛，你看我像司机吗？”
江笛，“……”
路止易嘴角的弧度扩大，“前面两个座位，随你选。”
江笛摇头，“这种路，我开不了。”
路止易挑了挑眉，转身绕过车头，打开主驾座的车门，车内，江笛已经坐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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