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帮自己的朋友辩解：“欧总，子怡请了假的。上次的请假条，我已经帮她交到人事部了。”
“公司的制度，写得清清楚楚。请超过两周的长假，必须本人找我批准。”欧阳云天的脸色更为阴沉难看，不客气地道：“张子怡是病得起不来床了么？还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见人？每次请假，都要你代劳？”
“不是的。”向薇薇小心翼翼地解释：“她现在，不在陵海，人赶不回来，只能先找我帮忙请假。”
欧阳云天凌然扫视了她一眼，冷冰冰地发问：“她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向薇薇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我问了子怡，她没告诉我。就只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暂时赶不回来。”
“很重要的事情？”欧阳云天冷然咬了咬牙关，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嗬，她大概是，参加了一个无恶不作的贩毒团伙，所以不可告人。”
向薇薇尴尬不已，只能恳切地说：“欧总，子怡一定是有特殊情况，才会离开陵海这么久。您千万，不要开除她啊。”
“开除她，都算是轻的。”欧阳云天冷寒着脸容说：“签了合同，又完全无视公司利益，缺席了新剧的全部宣传工作。我完全可以，让她赔偿违约金。”
向薇薇也弄不清他说话是真是假，一下子有些急了，冲口就说：“欧总，您不能对子怡这么绝情。就算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也该照顾她一下吧。”
欧阳云天不轻不重地扫了她一眼，目光锋利：“我和她，有什么情分？”
呃，向薇薇自知失言，垂下了眼帘底气不足地嘀咕：“您和她，不是……好过吗？”
她差一点就说出，您和她，不是睡过吗？
那个“睡”字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变成了相对而言，斯文一点的“好”字。
“谁说我和她好过？”欧阳云天冷嗤一声，说得无比嘲讽：“如果这么说，那和我好过的女孩，多了去了。”
汗，他这意思，是他睡过的女孩很多么？
向薇薇瞬间感觉风中凌乱，眨了眨眼睛无言以对。
“向薇薇，你最好把心思多用在工作上。”欧阳云天的声调云淡风轻，却透着慑人的寒意：“从始至终，我承认过的女朋友，就只有慕小姐和卫小姐两个人。其他的人，不用你来打抱不平。”
“我知道了。”向薇薇闷声闷调地说了一句。
“你去上班吧。”欧阳云天下了逐客令，而后不疾不徐地补充：“至于张子怡，要么，她就永远不回来。若是还打算回来在天姿继续上班，公司肯定要严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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