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一滚,就在嘴唇即将要贴上那片红唇时,朱砂突然认真道:“环球有内幕。”
顾偕:“……”
求知若渴的朱小同学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乖巧问道:“您有什么消息吗。”
顾偕迎着朱砂期待的目光,冷漠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随后头一扭,望着窗外的夜景,任凭朱砂如何叫他,也不说话了。
宾利车沐浴着繁华的夜色驶过城区,开上了高架桥,半小时后绕过拥堵的市中心,停在了距离金融街一公里的地方。
顾偕下车,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沉默地向前走。裁剪得当的定制风衣将他的宽肩、窄腰和大长腿完美勾勒出来,一米八
五的身高,头微微低垂,背影在昏黄的路灯光影中,显得格外孤独凄凉。
其实能像现在这样和朱砂朝夕相对,他已经很满足了。只是人都有贪念,他仍然想要再多得一点。不做爱、不接吻,单单
躺在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说一会儿话,只要不谈尹铎,聊什么都行。
夜风骤然而起,吹动了风衣下摆,顾偕仰起头,呼出一口白气。
要下雪了。
他喜欢雪天。
准确来说,他喜欢雪,因为喜欢朱砂。
很多个雪夜,朱砂双手撑在玻璃上。落地窗外城市灯火辉煌灿烂,一片片雪花悠然洒下。
他从后面进入她,一只手撑着冰凉的玻璃上,另一只手固定着朱砂的胯骨。舌尖仔细舔吻她的后颈,牙齿啃咬她的肩膀,
在雪白皮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偶尔几次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更多的时候是站在朱砂家的天台前,两具交叠纠缠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远方夜幕不
见一丝光亮,翻滚的乌云覆盖着城市天顶,仿佛世间众生尽在脚下。
只要猛烈地顶弄几分钟,包裹着他的地方便会急剧收缩,朱砂全身止不住战栗。当她双腿软到站不住时,他就更加用力地
将朱砂压在玻璃上,身下重重抽送,仿佛要将她钉在玻璃上,这个姿势会让她前方最敏感的肉粒被按在玻璃上挤压,身前的冰
凉和后背的滚烫使她连连尖叫。
她的声音好听,兴致上来时从不掩饰自己的感觉。
看朱砂在人群中大杀四方确实会让他有成就感,但他更喜欢的是朱砂在他身下肆无忌惮地尖叫呻吟。前者,他只是万人中
的一个观众,而后者则是只有他能独赏的美景。
有一年在巴黎出差,酒店不远处是埃菲尔铁塔,他半夜醒来站在窗前赏雪,朱砂裸着身体从背后抱住他,咬着他的耳廓
问:“喜欢雪,还是喜欢我的身体?”
他扣住她的手,回答:“雪。”
朱砂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愤愤道:“那以后每年生日都送您雪。”
顾偕抬起头,湿冷的空气裹挟了全身,让他从里到外都泛着寒意。街道上汽车喇叭接二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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